甚至破碎时,每一条棱角也会变成无坚不摧的利刃。然而下一刻,清脆的碎裂声中,这堪称绝对防御的矩阵,被一只利爪摧枯拉朽般洞穿。
当然那只利爪也并不是全无损伤,穿越道道破碎的棱角,它的表面瞬间割裂出数十道伤口。
然而即便如此,它依旧义无反顾地穿透面甲,抓住了下面的脑袋。卡察!
巴拉德甚至没来得及说一个字,脑袋就被捏成了一团浆湖。你……面对那道仿佛穿越虚空的身影,后者正笑眯眯的望过来,那一瞬间,极度危险的感觉在阿卡莎意识中出现。
利爪齐出,不求杀敌只为牵制,阿卡莎下意识的后撤,然而一道微不可查的血线却是凭空出现。
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作用下,身体居然是不退反进,直接被拉了回来。
心中一横,阿卡莎缠绕全身的红发瞬间编织成网,迎着付前的利爪罩了过去。
不过下一刻,却见后者利爪一收,身影再闪,躲过了一道蓝色闪光。婪心战马,以不可思议的冲撞速度,撕裂了他留在原地的剪影。
付前的表情冷了下来,有些不舍地看了阿卡莎一眼。
“今天看来有些不方便。”这句话还在空气中飘荡时,他的身影再次消失。
同时一张染血的纸币,从半空中缓缓落下。……哗啦!下一刻,却见被捏碎脑袋,本该倒地的巴拉德,居然是抓着战马的脖子,一点点站了起来。
他被撕裂的面盔里,已经完全没有了头颅的形状,只留下一个红白空腔。
而以这种惊悚造型
“看”了阿卡莎一眼后,下一刻巴拉德把脸深深地埋在马背上。一片宛如玻璃摩擦的声音响起。
战马随即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。马背上波光粼粼的镜片,在某种力量牵引下,快速向巴拉德脸的位置汇聚。
此情此景,阿卡莎略一犹豫,就决定守在一旁。而前后不过十秒钟,巴拉德就抬起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