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我再问你,你说的那栋商铺的租户,是不是已经连续十五年租二哥我商铺了?”
“对,好像是有十五年了。”
“那就是了,十五年啊!”
暖宝深深看着崔毓秀:“一个十五年如一日稳定的租户,一个每次交租都如此爽快的租户,这很难得。
咱们将商铺收回,让这样一个租户着急忙慌去找别的商铺,所毁掉的交情,本身就是一种损失。
更何况,这个商铺是有租约的,每个月都能有一笔不错的租金。
如果我们收回来做了武馆,一旦武馆不盈利,看似我们压力不大,不需要交租金,但实则我们早已失去了一笔固定的进项。
所以啊,别以为商铺是自己的,不需要交租金,就无所谓挣钱不挣钱。
要说起风险和损失,其实都是一样的。”
言毕,暖宝又道:“当然了,如果武馆是你一个人在开,我不参与分红,只是在背后给你提一些建议,那自然是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。
挣了是你的,亏了你来担。
我可以教你做买卖,但能学到多少,就是你自己的本事儿了。
但如果,你是要跟我合伙,那么不管用的是你的商铺还是我的商铺,每个月的租金还是必要支出给对方的。
咱们一码归一码,谁的商铺也不是拿来白用的,你懂这个意思吗?”
崔毓秀点点头,懂了个七八分吧。
以前总觉得做买卖简单,看欧阳家,看自己的娘亲,那不是随随便便就挣钱了吗?
她从来不知,原来做买卖这么麻烦呢?
“那如果往大了开呢?”
想了想,崔毓秀还是问了一句。
暖宝答道:“若是往大了开,咱们就开个专门习武的学院,可以开到城外去。
要有食堂和宿舍,要有很多的师父,课室也要分甲乙丙丁班。
你手底下不是有几万的死士吗?全部放在风月国也不是好事儿。
我想着,不如抽调一部分过来,让他们去武学院任教。
一来,可教出更多会武功的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