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咧,强制性的,不交钱就不能参赛,什么毛病?
这钱收得还不便宜,初赛五百文,复赛一两银子,决赛五两银子,秦天真行啊,是想靠这个发财吧?”
骂得有点累了,暖宝就从空间里取出一个水壶,吨吨喝水。
等喝完以后又继续骂:“参赛要交钱,去围观的也要交钱,交的是观光费!
观光费,呵,观的哪门子光啊?合着我交钱去比赛,就是为了当猴子给别人参观呗?
别人参观交的钱一个铜板也没到我身上,还可以对我这个作诗的猴子评头论足!
初赛一场一百文一人,复赛一场五百文一人,决赛二两一人,秦天他是真敢收啊?
这么有商业头脑又这么臭不要脸,他当什么皇帝,去做买卖不好吗?”
“乖,再喝点水。”
上官子越一直默默坐在暖宝身边,看着暖宝发小脾气。
好不容易等暖宝骂完了人,他赶紧帮暖宝把水壶打开,让暖宝再润润嗓子。
“别气了,秦天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为他气坏了身子不值当。
咱们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吗?还要去他的国库走一趟。
所以啊,他这会儿挣得越多,咱们到时候就拿得越多,他所有的努力,都是在给咱们做嫁衣。”
“谁稀罕他做的嫁衣了?”
暖宝依旧气鼓鼓的:“我是气他借‘诗仙’的名号来敛财,为了钱,连道德底线都不要了!
要知道,这世上不是所有的读书人都是有钱人,要不然也不会有人管书生叫穷酸书生。
可偏偏读书人最执拗,也最喜欢所谓的精神追求。
他们欣赏诗仙,崇拜诗仙,听说诗仙要来参加诗词大会,即便是砸锅卖铁,历经千山万水,都得过来一睹其风采。
结果来了以后,不仅吃住要钱,参赛要钱,就连一个围观资格都得花钱来买!
若秦天口中的诗仙真是我,那也便罢了。
可他是在弄虚作假,是在欺骗天下所有的人,愚弄天下所有的学子和文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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