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尸的立场不坚定。

总在好狗子和坏狗子之间反复横跳，她默默握紧他的手。

秦洛一路上就没放开过她的手，在有暖气的地下广场就直接牵着，出来外面后就把她手塞口袋里牵着。

俩人一路闲聊乱逛。

聊从前，聊未来。

秦洛都得夸一句，“许多多，你有没有发现你脑子越来越清楚了？”

许多多自己也有所察觉的，她点点头，“有的。”

条理清晰很多。

虽然面对上一些问题还是会卡壳，偶尔会有点固执，但她确实比从前清醒很多，像是一直笼罩在脑子里的浓雾散了不少。

不过丧尸脑袋偶尔会很拧巴，例如她认为没错的事情，就会觉得这完全没问题，例如大狗子总害怕她说胡话，然而她的丧尸脑袋告诉她这个没问题。

秦洛对此有点尴尬，“你不懂，因为你现在还是呆瓜尸尸。”

许多多就有点生气，气鼓鼓道：“你总是说我不懂，我不懂，你很坏，明明没问题的，你怎么确定我清醒后会后悔？！你不可以擅自替我决定。”

秦洛一听就惊呆了，“哟呵，你这口才可以啊？”

瞧瞧这话说得多溜？！

不愧是她！

但他话锋一转。

秦洛故作深沉地看她，“相信我，你会的，我怕你到时候尴尬到想逃离地球，那我是要上哪找你去？”

许多多要是按照成长期来说，她现在的心理年龄得有个十八九岁，是少女时期，小脾气一下子上来了。

“你更喜欢清醒的我？不喜欢现在的我吗？你嫌弃我笨？！”

秦洛差点被吓死，赶紧说到：“怎么可能！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啊！！”

以前的学霸小班长喜欢，重逢后的呆瓜尸尸也喜欢！

秦洛支支吾吾地说：“要，要不是你，我怎么可能对谁这么上心啊？顶多把你带回基地安置好就没了。”

还能把她归拢到队里。

空间异能固然好，但不是完全信得过的人，也不可能随意往队里收，顶多会借着救过她的人情请她帮忙而已。

还能巴巴地守着她，生怕她被别人拐走啊？说白了还是在乎，还是喜欢，哪怕当时他自己没意识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