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产能跟不上的。”郑伟阳说。

“把你们这些蛀虫都抄了,他们就能活,他们都是人,是和你一样的人。”

郑伟阳笑笑。

“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,但无论你信还是不信,眼下这一切,并不是我的本意,

我和太阳神教有往来,只是因为我在这个位置,就要团结一切有用的力量。

意外已经铸成,我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起内讧,团结一致,将幸存者安置下来,才是当务之急。”

王安民面露讽笑:“你又要去施舍他们了吗。”

郑伟阳说:“他们会感激我的。”

王安民从帐篷里出去,幸存者看到他的冷脸都退避三舍。

郑伟阳安排的人正在派发食物。

黝黑的面包,干硬如柴。

太阳神教已经被彻底打死了。

在这些幸存者眼中,郑伟阳就是新神。

王安民走后,郑伟阳脸上的笑容微收。

他按了按太阳穴:“怎么挑了这么个刺头接管巡逻队。”

秘书为郑伟阳奉上热茶:“王安民的调令已经报上去,他待不了多久了。”

“我记得是他查我儿子的案子,怎么一直没有进展。”

虽然王安民这个人让他不愉,但郑伟阳认可他的能力。

他的儿子死了,他的粮食没了。

如果有那一批粮食,他完全可以走的更顺利,早就将地下避难所洗牌成了他想要的模样。

而现在,为了达成原先的计划,他付出了十倍的心力。

秘书摇头:“我一直在跟进这个事,确实没有什么进展,王安民的工作重心,也没有放在这个案子上。”

郑伟阳说:“一直等,等到他调走,也不是个事,给他找点麻烦。”

秘书说:“听说王安民有个相好,也在内圈。”

“谁?”郑伟阳偏头。

“您见过的,之前参加过拍卖会,余溪风。”

郑伟阳按了下太阳穴,他一直觉得余溪风,有些不对劲。

这是他的直觉。

郑伟阳并不依赖直觉,但他也不会放过直觉:“你去找一下,看那个何源还活着没,让他四点来找我。”

何源很快就来了,地郑伟阳的办公室外等到四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