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药光是闻味道都让人了无生趣,别说吃牛羊肉了,喝药的那三天,余溪风清心寡欲地剃个头就能出家了。

章秋犹嫌不足,闲来无事给余溪风讲药材。

甚至就地取材地给余溪风讲起了鸡矢白的功效,他还想讲金汁……被余溪风揍了。

只得作罢。

溶洞外的温度在节节攀升。

余溪风之后又出去过一次,晚上的气温,已经突破了五十五度。

远近无人烟,无生气。

这幅员辽阔的山脉像是彻底死了,安静的与世隔绝。

余溪风感到浑身灼痛。

这还是晚上,

她怀疑自己要是白天出来,会被烫化掉。

她很快就回去了,章秋给余溪风拿了几个医用的冰贴。

冰贴面积不大,聊胜于无。

溶洞里,白天的温度也突破了四十。

章秋和余溪风又往熔洞深处搬了一些,白天就坐在冷风机下,坐着或者躺着,也不干活。

余溪风偶尔还玩个手机,手机很快就发起了热,余溪风嫌烫手,扔到一边。

唯一的消遣是听章秋讲鬼故事。

章秋有一口好口才。

他去过很多地方,对不同地区的志怪信手拈来。

鬼故事的重点,突出一个氛围的营造。

越听越怕,越怕越欲罢不能。

余溪风头两天听的时候,半夜躲到了空间。

空间恒温恒光,不像熔洞,好像总有视线不可及之处,背后,石头后,甚至是幽深的影子里,好像有什么想要冒出头来。

覆盖恐惧的最好办法是什么。

再听一个更吓人的。

章秋绘声绘色,余溪风一边想听后续,一边想把章秋的舌头给割下来,让他永远闭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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