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处的水井质地要好一些。

章秋回来时,带回来一个玉米饼子。

然后从背包里取出酱,给玉米饼子刷上,他说:“有点干吧,凑合吃吧。”

余溪风问:“这哪来的?”

章秋说:“我看到有人在卖,这人有头疼的宿疾,我给他开了个方子,换了他一个玉米饼子。”

一聊,章秋果然舍近求远,找去了六公里之外的水井。

晚饭,余溪风和章秋分食了半盒桃酥。

也没刻意藏着掖着。

叫进来的阿越又看了个正着。

阿越痛心疾首:“你们,你们简直暴殄天物。”

这么一盒桃酥,阿越和老太太两人,抠抠搜搜能吃上半年。

这两个人,一天,不不,是一顿,就吃完了半盒。

余溪风说:“你少管。”

吃了几天的压缩饼干,就吃上这么一顿桃酥,

余溪风觉得自己的怨气比鬼都重。

余溪风和章秋这顿饭,也让阿越彻底放下心来。

连自己吃都这么舍得,说明人家确实阔气,

不会贪了身份证明的报酬。

阿越说:“身份证明需要有分量的人做担保,还要两天。”

余溪风点点头。

一夜无话。

第二天一大早,阿越就出门去了。

老太太坐在前边缝衣服,章秋在旁边看,与老太太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。

说起老太太的风湿,因为两人手上都没有药,章秋给开了好几个方子。

以后老太太能凑齐哪个,就用哪个方子。

有人从门外走进来:“阿嬷,我想做一件衣服。”

余溪风在里间听到声音,两步并作一步,掀帘走出来。

她死死地盯住了这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