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绳圈里长大的小象,一辈子都甩不脱那个绳结。

余溪风冷眼瞧着。

然后阿越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了楚喻白的脸上。

鼻血飚了出来。

阿越拳拳到肉,专往楚喻白的脸上招呼。

他身后的佣人想要上前来帮忙,都被余溪风轻巧地拦下了。

余溪风明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。

但她站在那里,两位佣人就是绕不过去。

余溪风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准,阿越她大伯到底想干什么。

但以他做出来的事,挨这顿打总是不冤的。

阿越做的,比余溪风预估的还要出色一点。

阿越捏住了楚喻白的脖子,一点一点地收紧。

有那么一个瞬间,阿越的面容与身后抱手的余溪风重叠。

她们的气质如出一辙。

阿越一字一句问道:“我姥姥在哪里?”

楚喻白终于知道是谁改变了阿越,

但已经晚了,他脸上显出窒息的痛苦,神色扭曲而又狰狞。

余溪风咳嗽了一声。

杀人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。

很多人都围了过来,眼见着,就要有人跑去叫守卫队了。

阿越松开了手,一口新鲜空气如琼浆玉露一样,刚刚灌进去,阿越的手又捏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