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久生活,余溪风有空间在,不可避免的会有种种不合理的痕迹。

好在两人一直很小心。

选在这一户,也是因为在下风口,同一层里没有邻居。

最大程度地规避了这些问题。

“会是谁啊,方具重吗?”章秋捡起摄像头研究了一会儿。

余溪风想了一下:“不像,这手段太下作了。”

倒不是说方具重这人就有多么坦荡,

而是,以方具重能调动的资源,不至于做的痕迹如此之重。

这种摄像头,体型很小,所以只有储存模块,没法支持远程传输,连蓝牙都连不了。

最多也只能储存七天的影像,需要定期回来取,导出数据做更换。

余溪风道:“这人还会回来的。”

余溪风从空间里翻出来一个摄像头,在屋子里找了一圈,最后卡在了榻榻米上。

摄像头正对着灯泡。

她的时间宝贵,章秋也不是天天在家。

装好这个,余溪风问章秋:“你今天看的那个病人怎么样?”

章秋还在扒拉那个摄像头,神色凝重:“我开了个方子试着解毒,明天还要过去看一下。”

余溪风说:“你忙你的,放心,这个人跑不了。”

余溪风开始拆今天白得的那一堆饰品。

可能因为老物件实在不值当什么,送出去不太好看。

很多人投其所好送一件古玩,又珍而重之地送上一件价格高昂的工艺品。

时下的风尚恰恰是过去的工厂货,以塑料和玻璃为原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