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事吗?”章秋道。
大婶脸上有着喜色:“日子难过,我降了一点房租,总算又租出去一套房子。”
章秋恭喜她:“也是我这一层吗?哪一户?”
大婶算是一个地道的包租婆,在这个小区里有五套还是六套房。
余溪风与章秋租住的就是她其中一套。
听人说过,大婶以前就是炒房的,手里的房产多不胜数。
在无数富人一夜返贫的天灾中,婶子房子位置好,有几套正好被圈在内城区,坐食房利,过的还算不错。
大婶道:“就你楼上那间,说好今天搬的,我看这天黑得不像样子,过来帮衬帮衬。”
新租客还没过来,婶子好不容易摸黑过来,索性就在这等一会儿。
余溪风借着这一会儿的空当,已经收好了家里的东西。
章秋这才将房东请进来。
章秋陪房东唠了一会儿。
得知楼上新要搬进来的住户,是一对夫妻。
夫妻俩原先都是研究院的,办公室恋情。
也就只有这样官面上的人,还有夫妻一说。
如今整个小组被裁撤了,不得不搬出园区宿舍,到外面租房住。
说起这话,大婶也不无唏嘘。
研究院,在城区里,是多少人削尖脑袋都进不去的工作。
包吃住还包医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