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用酒来做交易的话,需要多少。”

周清莎想了想:“300升左右一台。”

余溪风合上册子,叹了一口气:“那我大约是买不起了。”

她不是没有,而是不能拿出这么多。

这太不合常理了。

周清莎笑起来:“没关系,只是随便聊聊。”

两人接着又聊了聊城区里别的事,最近林区收上来不少变异种,

周清莎带着余溪风品鉴了不少皮毛。

“你现在还来那个吗?”周清莎问。

余溪风点头。

周清莎道:“我听说很多年轻女人已经没有了月经。”

余溪风说:“那不是还挺方便。”

“我在你这个年纪,也会觉得月经是个负累,月经这个东西,虽然麻烦,但是也是健康的一种佐证。

上个世纪,动荡时期也有好些年缺吃少穿。”周清莎陷入了回忆,“我听姥姥说过,她那一辈,有很多,月经都来得迟,得要十七八吧。”

周清莎的语气里难掩时间的印记。

余溪风看向周清莎保养良好的面孔。

人可以掩藏很多东西,年纪也有办法修饰,唯独阅历,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
她之前一直以为,周清莎和自己是同龄人来着。

在过去的社交场合,直白的询问年龄好像是一件挺失礼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