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仅限于空间而已。

脱离空间,站在章秋面前的余溪风。

依旧是普通人,一日三餐,五谷杂粮。

人类向死而生,种种灭世的天灾下,文明倒退,回首四顾,并没有别的出路。

即便是余溪风,也只是努力在天灾中,找寻一条并不明朗的生路。

极夜过去后,街道人流逐渐恢复。

因为冰火症的到来,又重归凋零。

只剩下零星几人。

距离都拉的很开。

幸存者看彼些的眼神,都很警惕。

提防着对面突然变成一条疯狗。

空气里像是有一张无形的弦,绷的越来越紧。

楼下传来惨叫声,

余溪风在窗户往外看。

守卫们用铁铲将一只疯狗打成了不明的混合物,

收拾收拾,留下一片血迹离开了。

冰火症愈演愈烈。

北方基地围追堵截,但只要有一条空隙,

疯狗就能从中挣脱,生生地咬出一片血肉来。

城区因为忌惮疯狗症,在面对毁灭种的一线上,投鼠忌器。

北方基地内部的毒虫,也此消彼长。

满城喷洒的氨水只能短暂的驱逐,并不能消灭毒虫。

城区重心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冰火症牵制住,

迟迟不能转移回到生产上来。

情形好像又回到了,兽潮的时候。

毁灭种在街道上横冲直撞。

到处都是锣声,还有冲天的火光。

时不时能听到惨叫声。

不知道是被打死的狗,还是被狗咬到的人。

让人没有片刻安宁。

分明章秋已经研制出了有用的成药。

可余溪风的心里却并没有觉得轻松。

如果未来注定是一条绝路,

死去的人,无论怎么挣扎,终归要死。

余溪风想再试一次。

最后一次。

给阿越姥姥治疗的这段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