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女,什么狗屁神女。”关之钟冲了上来,“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。”
多可笑啊。
祭司给所有女人冠以神女之名,
却又让她们受尽折磨。
真正的神迹出现时,
祭司反而是第一个提出质疑的。
余溪风的唐刀持之以恒地劈向身前的挡板。
这个隔断是与整个地牢连在一起的,不能单独收取进空间里。
透明的隔断上出现了一丝裂纹。
裂纹蛛网一样漫开,然后碎裂一地,跌进那些油彩里,渐渐染上血的颜色。
为了避开这些邪性的油彩,余溪风给自己浇了个透湿。
一缕头发勾在她的脸颊上,
衣服贴紧了身体,勾勒出良好的曲线。
这本该是让关之钟血脉偾张的一幕。
他折腾出这样一个部落,未尝没有自己的私心。
可是现在,他的眼里却满是惊怒。
见鬼,这到底是哪来的水。
那些油彩不敢再往余溪风身上靠,顺势从破开的隔板流向了关之钟。
关之钟含怒止住了脚步。
他拖着柳烟的头发,把柳烟扔了过去。
那些油彩争先恐后地向柳烟涌去。
这些油彩禁止不动还好,一动简直说不出的恶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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