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秋先出来,看见余溪风身上的血,呼吸一滞。
余溪风道:“没事,都不是我的。”
章秋将余溪风仔细地从头看到脚,松了一口气:“这一晚上很凶险?”
“还好。”余溪风说,“就是一晚没睡,有点困。”
房间里有一张木架床。
余溪风把云姐和胖子安置在床上。
两人神色看着挺安详。
余溪风看了一会儿,
以前没发现,除了胖子骨头宽一点,两人下半张脸跟等比放大似的。
嘴唇的弧度简直神似。
很有夫妻相。
“下雨了?”章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。
酸雨打在油布上,声音听出来,和普通的下雨还不太一样。
空气里飘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。
不好闻。
章秋问:“饿了没?要不吃一点再休息。”
“下酸雨了,这里是部落,我们估计得在这里待一阵子。”
余溪风打了个哈欠:“我把祭司给杀了,是那个方具重的秘书。”
执政人的秘书怎么会跑到这里来?
余溪风和章秋都觉得这事里透出一股怪异,
章秋听余溪风说起那个地牢:“这里会不会就是北方基地的研究院?”
余溪风摇摇头:“关家弄的,方具重有没有掺一脚不好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