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野猪,也许就是唯一的食物。

山洞外边的人已经开始齐心协力地往外拖野猪了。

刘遇和另外两人交换了一个视线。

纷纷伸手,拽住野猪往回,堵住这唯一的洞口。

只要一会儿,

人暴露在酸雨下面,

不到两分钟,就会彻底死去。

三个人的力气,加上野猪本身的力量。

这是一场短暂又漫长的拉锯战。

外面人数更多,却受限于洞口窄小,还要忍受着酸雨的腐蚀,

使不上力气。

“刘遇你个狗娘养的,让我们进去,听到没有。”

“刘遇,老子砍死你,要不你忽悠我们,我们现在早就回部落了。”

咒骂在酸雨下,疼地变了个调。

尖声尖气,像是捏着嗓子的太监。

随着酸雨的不断滴落。

咒骂转成了哀求。

“刘遇,你以前碰上蛇,还是我救的你,你让老弟我进去。”

“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,刘大哥,我求求你了,再淋雨,我真的会死的。”

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虚弱,

渐渐的,声音停了。

只剩下无尽的雨声。

刘遇和另外两人对视一眼,颓靡地坐在地上,

三人久久都没有言语。

这一场雨,一下就是三天。

三天时间,部落的所有人,都集中在仓库那边,处理变异种。

来到连廊那的变异种越来越少。

满目萧寂,

再看不到一点绿色。

除了穿着雨披的人能离开连廊,其它人,都困到了一方屋子里。

部落里渐渐没有那么多活计了。

即便是穿着雨衣,也走不出太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