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被招待过。

还回味过。

他惊疑不定:“让能主事的人来。”

陆小草朝他微笑,笑意却不达眼底:“我就是能主事的人。”

“祭司呢?”

陆小草回复:“他招待不了你。”

余溪风到的时候,信使正在大放厥词。

“没有关家家主,这个部落狗屁不是,你们要是还想活,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,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,家主也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。”

陆小草坐在那里,面沉如霜。

“神女,你来了。”陆小草站起身来。

什么神女?

不就是妓女吗?

信使被打断的发言,神色不愉。

他转过头时,在看到余溪风时,脸色顿时一变。

他腾地站起身,指着余溪风:“你!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余溪风说:“认识我?”

余溪风在陆小草让出来的位子上坐下。

这屋里有些寒碜,椅子也没几把,陆小草坐在旁边之后,就只剩下这么一张。

从北方基地来的人,认识自己,并不奇怪。

那位执政人大张旗鼓地通缉过她,

用过去的说法,她也算是行走的二百万了。

信使不可置信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周清莎手上的药,来的突兀。

此前,周家并不涉猎医药领域。

疯狗症的药丸,关家的人化验出了配方,

却无法重新配出来。

药材垄断在周清莎手里,有佣兵队护持着,关家的人只能割肉一样的去换。

关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,

具关夫予所知,方具重和周清莎,都在找一个人。

前一极勋,名义上特级勋的获得者。

余三,曾用名,余溪风。

关家也想先一步将这个人找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