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目的是今天晚上在阵地上过夜,要有足够的纵深,才能够顶住夜间日军的反击。
负伤的排长爬到阵地边缘才被战壕里的士兵给发现,把他拽进了战壕,然后给他包扎了伤口。
“很幸运,没伤到骨头。”卫生员说。
“幸运?要是幸运的话,我现在应该在前边冲杀呢。”排长说。
天已经黑了下来,前方的战斗仍旧没有结束,他们的部队想扩大战果,日军想要反扑,夺回丢失的阵地。
双方士兵仍旧在不断地厮杀,偶尔有子弹打在负伤排长头顶的战壕上。
“不过这玩意打在身上还真疼!”
“呵呵呵,第一次负伤?”卫生员丝毫不慌张,帮着身边另外一个伤兵包扎伤口。
“对!”
“参加过几次战斗?”
“这是第七次,两次战斗,从新兵打成了班长,四次战斗从班长打成了排长,要不是我第一任排长在反击的时候受重伤昏迷,副排长牺牲,也轮不到我当排长。”
“我见过一次战斗,就从士兵打成排长的。”卫生员说。
“你参加过几次战斗?”排长问。
“数不清了,收复平城的时候,我参的军,后边的战斗我几乎都参加过。”卫生员说。
“你就没负过伤?”
“没有,我或许是一个幸运的混蛋,”卫生员说,“一会儿担架队上来,你可以回去好好养伤了,这点伤半个月就可以下地走路了。”
“养伤?开什么玩笑,战斗刚刚发起,我们排还需要我。”排长说。
“卫生员……”
阵地的另外一侧,传来呼喊卫生员的声音,显然又有人负伤了。
“去吧,我掩护你!”
排长忍着伤口的疼痛,站起来,用枪瞄着暗中随时可能会跑错方向的日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