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仓肯定是用不到放大镜的。
“当年你们驻守在这片阵地上的时候,每个村子都有很多人吧?”赵自明问。
“嗯,虽然穷一些,大部分村子还是有人的,田地也没有荒芜。”
高仓他们曾光明正大地行走于这片土地之上,麦田,高粱地,玉米地,红薯……
“这才过了几年?村庄废弃,田地荒芜,小鬼子做的孽!”
“与其说是小鬼子作孽,不是说是我们不争气。”高仓认真地说。
华夏军队积弱,才给了小鬼子可乘之机。
“你这话说的,我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。”赵自明说。
若是论华夏国土沦丧,几年了还没有收复的动静,还在继续败退,当世的军人都应该去死。
“有些事情不能往深处较真,否则真的能把自己逼死!”高仓说。
家国沦丧之下,仍旧有人载歌载舞,夜夜笙箫。
“这句话倒是真的,如果中央军老大要是真的为半个华夏沦丧,他应该自戕一些天下。”
赵自明毫不客气地给中央军老大选择了一个死法。
“赵大哥,给你透露个小道消息?”高仓说。
“什么小道消息?要是涉及军事机密,我还是不知道的为好,保守秘密很痛苦的。”赵自明说。
高仓来到赵自明身边:“我去过司令部了,待了四个小时。”
马修文说过,把高仓叫到司令部,一起开个会,商讨一下河云县城的方案。
“军事会议?”赵自明好奇,“重要的军事会议不都是好几天才结束吗?”
大型作战的军事会议可不是一两个小时就结束的。
“提出问题,没能解决问题,司令和政委告诉我,如果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,发电报,打电话,派通讯兵都可以!”高仓说。
“如此军事机密,还是不要透露给我好,我不善于保守秘密。”赵自明说。
“我憋着难受,主要是我想不出办法,给我一个副司令的位置,我总感觉我是在占着茅坑不拉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