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货！”

“想让本座当你的磨刀石，也不怕把你这把刀崩碎！”

黑山老妖冷笑。

纵然处在劣势，纵然身体一次又一次被打爆，但他都没有惧怕。

反而看向王昆的目光，带着同样，甚至是有一丝嘲讽。

王昆自然察觉到了，笑道：“你不会真的以为，我蠢到会把你这个傀儡当做本体了吧？”

“你...什么意思？”

黑山老妖心中一惊。

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
……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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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人一妖的对话，也是使得现场的妖魔鬼怪疑惑不已。

“那家伙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有一位头角峥嵘的陆地神仙皱了皱眉。

“傀儡？”

“他说眼前的主人是傀儡？真的假的？”

五位陆地神仙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神情皆是惊疑不定。

“从主人的反应看，应该是真的！”

头角峥嵘的陆地神仙语气沉重。

“我们追随千年的主人，竟然是傀儡，而我们还不知道？”

想到这里，他们脸上齐齐浮现出苦笑。

察觉到四周妖魔的惊异，黑山老妖冷冷一笑，道：“你竟然能看出这点，老爷对你越来越欣赏了，只要你追随老爷，成为老爷的战仆，之前的事情，老爷不仅可以既往不咎，还能将聂小倩赐予你！”

“追随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