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，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所说这件事，萧晨并不是很确定。

因为石国钧的本身实力，实在是高出他太多了。

如果真是有分身类的觉醒技创造出了他身边这位最强觉醒者，他也完全不能判断真假。

而眼前这位疑似南之圣使的人物，实力纵然不如石国钧，也要强过纪宇辰，比自己还是要强大太多，是有可能看到自己看不出的东西的。

“等下，要说分身的话……”

萧晨骤然想起了，在北灵关那里第一次见石国钧的时候。

那是他和华羽峰准备对峙的时候，石国钧亲自赶至北境，主持了那场公审。

当时萧晨不觉如何，但事后想来却不太对头。

一方面，以石国钧后面镇压龙兽兽皇展现出的恐怖实力，似乎根本没必要对这种事情都亲力亲为。

他作为军方第一人，哪怕大半高手被钟司令带走，手下最强的也绝对不会只是唐云这个水平的觉醒者。

另一方面，则是萧晨越发确定，石国钧有很大的必要坐镇帝京。

哪怕抛开长老会、世家，乃至救国会或感染派等势力，单就地下之都这么恐怖的东西存在，就有让石国钧坐镇帝京的理由。

毕竟危险和收益往往相伴。它能被转移出如此多的资源，也就代表内里有相对应的巨大危险在其中，甚至未必差于大夏境外的变异兽族群。

在当时边防大战还未完全结束的情况下，仅仅因为萧晨当时那点事情，就离开帝京，似乎并不合理。

如果是所谓“分身”的话，似乎就说得过去了。

只是若真是如此，那眼下的情况，就要麻烦太多了。

石国钧本体横推大夏无敌，绝对轻易就可以碾压一位圣使。

但仅仅一个分身……

真的没有问题吗？

“如果不能，我就不会打草惊蛇了。”

石国钧仍是那副淡然、自信的表情：

“我说过，你若自信，大可以一试……”

“少嘴硬了，你要真能，我现在已经是死人了！”

厉秋明言语之间，身上的气息却似乎是越发的不稳定，也越发危险：

“之所以还在浪费时间，是想等我露出破绽？不然就没有把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