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按照他的要求说了,果然陈老蛋和支书唯唯诺诺,千恩万谢的离开了。
不一会儿,陈老蛋便发来位置:腾达饭店,二楼666.
陈文心虚的道:“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怕什么,你是在给他们办事,既然打算落人情,就得让人情进了筐。”
他给唐赢打了电话,这两日把狗日的忙坏了,是该犒劳一下,不能总让驴拉磨啊。
唐赢支支吾吾道:“改日吧,我有事儿,正忙着呢。”
日怪了,平时这货听见酒字,跟苍蝇似的,怎么赶都赶不走,今天是大日头从西边出来了。
电话中嘈杂一片,听见有人喊着:“唐哥,唐爷,咱哥儿俩再碰一个。”得,不用问了,估计这货正被肖家人恭维着,冒充大爷呢!
他不再勉强,反正是他欠唐赢,又不是唐赢欠他。欠钱的人是大爷,欠饭的人也是。
赵丰收走进雅间时,支书和陈老蛋毕恭毕敬的站起迎接,就差没有九十度鞠躬了。
“快坐,都是自己人,不要整的太客气了。”
赵丰收摆了摆手,俩人受宠若惊,在椅子上安了半个屁股。
陈老蛋如此还就罢了,他没和“大领导”吃过饭,晕圈儿很正常,再说了,闺女还在人家手底下干活,巴结着点儿没错。
支书可是就有点作了,他和赵丰收来往频繁,虽然平时也挺尊敬他,但远没到惶恐地步。
难怪赵丰收想不通,他挂了领导小组的办公室主任后,此时的他在支书眼中,已类似于钦差大臣的角色,掌握着生杀大权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