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的呀,你爸很帅的。”
夏纯纯用手抚摸着镜框,眼睛有些湿润,
“他到哪里去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夏纯纯擦了下眼角,“早点睡,或许有助于你记忆恢复。”
她不想再说下去了。
深夜无眠,思绪如潮水,正翻来覆去间,凄厉的叫声划破寂静。
夏纯纯慌手慌脚跑来,打开室内的灯。
只见赵丰收两眼发直,身上的汗水不住流淌,肌肉条块分明。
显然是做噩梦了。
“不怕不怕。”她想都没想,就把男人搂怀里了。
搂了才后悔起来,她穿得比较清凉,而赵丰收则是赤着上身。
好在他陷在梦境中不能自拔,只是浑身瑟瑟发抖,仿佛遭遇了什么恐怖。
终于在她的安抚下,男人于怀中安睡。
将他的头放平,夏纯纯支着下巴,侧身看他俊朗的脸,不禁叹了口气,对于骗他产生了内疚。
要是他清醒过来,会把我杀了吧?
不管了,得过且过,大不了我喊他爸爸。
一连几日,夏纯纯都未到公司去,帮着赵丰收到社区捡垃圾,结伴到街头站文明岗。
赵丰收情绪略略平复,包揽了家中一日三餐,让夏纯纯很是有享受感。
只是他还想不起来过去,闲下来的时候,就站在阳台上发呆。夏纯纯寸步不离,生怕他一时想不开,从窗户跳了下去。
说来好生奇怪,他的手机像哑了一般,几天了连个电话都没有。但凡来个电话,都能激发他的回忆吧?
她不知道的是,这几日高程同样没回棋田,跟着陆昌北见了许多人,还跑到仙岩去了,就三川经开区的细则,进行认真讨论。
这是件大事,他们觉得,不能让赵丰收独揽其美。
至于连晓波那头,接到了杨潮南的通知:最近赵丰收在当卧底,没事少打扰。
虽然满腔愤懑,但为了赵丰收的安全,她决定忍了。还约束了其他人,告诉她们,赵丰收正在参加封闭学习,没事少骚扰。
事赶事,就形成了真空状态。
凉皮摊上,夏纯纯与一名女子对面而坐,旁边还站了名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