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见到秦白衣时，秦白衣穿着一袭红色长袍，身边还跟着一个看不透的灵族少年。

但他们第二次见面时，秦白衣换了着重，身边也没有那个灵族少女。

最重要的是，第二次见面时，秦白衣当时的第一反应，似乎是……不认识自己的姿态。

这些疑惑，随着明祖抵达荒城全都得到了解惑。

秦白衣与他在一块的期间，根本没空来荒城做下那些创举。

但整个荒城的人，却都在议论秦白衣。

这就变相说明，秦白衣有两个身体。

另外，融合至尊骨的，也根本不是什么秦白衣的好友，而是秦白衣的另一个身体。

也只有秦白衣有两个身体，这一系列的事情才能说通。

“公子放心，属下就是死，也不会对外透露任何关于公子的信息。”明祖连忙发誓道。

他已经追随秦白衣，而且不久后还要前往现世。

他可不想因为自己掌握了秦白衣某种秘密，而遭到秦白衣的杀人灭口。

所以这时候，发毒誓就很有必要了。

另外，虚天界的毒誓也有约束力，一旦违背誓言，就会遭到冥冥之中的大道规则的反噬。

“不用动不动就发誓。”秦白衣摆了摆手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