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？”

布衣中年人微微耸了耸肩，一脸玩味的看着玠灵，“否则以你的修为，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对手。”

“走出无敌路的妖族，哪怕在九州大陆都没有几个，小白猫，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……”

布衣中年幽幽看着玠灵，“第一么，乖乖成为我的灵宠，也就是所谓的坐骑。这第二么……”

“第二是什么？”玠灵连忙问道。

“自然是乖乖回答我的问题，并且每一个回答都要让我满意。”布衣中年看着玠灵，淡淡说道。

“你们全都来自放逐之地？”布衣中年说出了第一个问题。

玠灵没马上接话，而是看向秦白衣，他见秦白衣没有反对后，便马上说道：“不错，我们都来自放逐之地。”

“放逐之地的人，信神吗？”布衣中年又问道。

“不信。”玠灵不假思索道，“在我们的世界，虽然存在宗教信仰，但所有人都可以自由选择信与不信。信的人，不会将不信的人视为异端，不信的人也会尊重有宗教信仰的人。”

“没想到真有这样的世界……”布衣中年人听到玠灵的回答后，眼中闪过了向往之色。

“这哪里是放逐之地，根本就是乌托邦一般的世界。”布衣中年有感叹了一声。

“相互尊重，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？”玠灵不由白了对方一眼道。

“是啊，相互尊重，明明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可在这个世界，所有不信神的人，都被视为了异端，成为了人人喊打喊杀的弃神者！”

“我们弑神者们，就在做一件事，就是让相互尊重变成一个理所应当的事情。”布衣中年又开口说道，眼中浮现莫名的认真。

好似在陈述一件极其崇高的事情。

“我听说放逐之地，不能诞生无上秘境？”布衣中年又问道。

“很难很难，就我所知的一个超级天才，都止步于半步无上。”玠灵又开口说道。

“超级天才？”

布衣中年听到这话，不由看向了秦白衣跟段九幽，他眼中微微闪过异色。

很显然，布衣中年感觉到了秦白衣跟段九幽体内，蛰伏着的不属于他们这个境界的恐怖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