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因很简单,因为我们不舍得让自己的儿子来接班,我们多熬一天。儿子就会在外面多享一天的福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林魂瞬间就懂了。
“可是,白卒不祥,经常遇到诡异事件。死在诡异手中占多数,又有几个能熬到五十岁乞骸骨?”
“对了,美娥托我来问问,怎么好几日没见你了?”
赵头拍了拍门框,笑着就离开了。
要不是林魂天天住在天牢卒舍,就在赵头眼皮底下,赵头又怀疑他出去争头牌了。
“哦,今晚我就去。”
林魂将石墩子抡的飞起。
身体燥热起来。
下午无事,林魂取了牌子离开了镇诡司。
循着熟悉的路程来到了赵头的家。
屋头里传来“嘿哈”的声音。
这是赵钧山在练武,为的就是打造一副好身板。
林魂暗暗点点头,不错不错,赵叔至少没有让他儿子学坏。
“咦,林魂哥,你没和我姐一起回来吗?”
开门之人正是赤裸上身、满身是汗的赵钧山,他疑惑的挠挠头。
“嗯?我刚从镇诡司过来。你姐去哪了?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你不是让我姐负责监工你家里的改造吗,我姐天天往你家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