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天！

这并非是蜕返母体胎身状态，所提及的先天，而是诞生尚在开天前，混沌之中留姓名，真正的先于天地生！

而此刻，随着杨凡打算炼化九日，九日的力量也在试图炼化杨凡，某种程度上，反而是帮助他，朝着先天神的境界迈进。

当然，这么做并非没有风险。

一旦杨凡承受不住，他的神魂立刻便会崩毁，彻底消散于天地！

就像是现在，随着九日对他神魂的炙烤，他的神魂已经出现了一处处近乎难以愈合的损伤，随时可能彻底崩毁。

好在关键时刻，体内的那一卷《道德经》总会溢出一道紫气拂过神魂，护持住他的神魂，令他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。

轰！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杨凡的身上终于诞生出了第一缕先天气息，犹如风中之烛火一般，虽然看似细小，却无比坚韧！

他的身体和神魂都似乎萌生出一股大欢喜之感！

嗡嗡嗡！

而有了第一缕先天气息出现，他炼化九日的速度越来越快，体内开始诞生出更多的先天气息。

并且，他的身后也隐隐浮现出了一轮轮虚幻的大日，足足有九道。

是为九日同存！

唰！

终于，等到杨凡背后的九道日轮虚影渐渐清晰，他终于睁开了眼睛，眼眸深邃如若深渊，令人似乎不由自主要沉溺当中。

而他的力量，更是膨胀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！

九日同在，汇聚九道大日权柄，让他隐然间似乎一步跃上玄天，距离那睥睨天地的玄天大境也不过是一线之间！

不过，他目光掠过围绕着他的九道大日虚影，眉头一皱，眼神划过一丝疑虑：“九日，皆是不完整的！哪怕幼玟和显瑞，也是如此！”

而这，也是他没有成功踏入玄天大境的原因之一！
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杨凡眼眸闪动，突然想起一件事，那就是当初天照引爆大日，却得机缘造化之下，灵性觉醒，神魂蜕变为先天！

当时，对方曾经显化出十日横空的景象。

“这并非只是由于天照本是大日之灵的身份，还可能因为对方可能不止一次来过这里！而且，起码获得一些收获，甚至是趁机染指了其他大日的力量！”

这让杨凡不禁生出一股明悟。

不过，对方若真的暗中来过多次，为何先前一直处于神魂蒙昧状态，并未展现出半点儿的先天气息？若是隐藏实力，可那未免也隐藏得太好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