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累够呛,又刚吃过饭,她不准备训练了。
指导完叶行舟,她回房间泡了个澡,安心的睡了个好觉。
第二天一早,吃过早饭,安禾又拖着皮划艇出门。
今天在门口岗亭值守的人没有陶然了,路上也没再碰到沈星宇,安禾一个人下山,也挺清净的。
在山下换了冲锋舟,开了半个小时来到图书馆。
安禾放轻脚步来到角落里。
悲催哥还没醒,看来伤势真的挺重。
安禾探了下他的额头,已经不发烧了。
旁边的水,面包和药都没动过。
安禾只好又给他喂了点水还有消炎药。
随后掀开上衣看了看,伤口又有点渗血了,安禾索性把他扒光了,换药。
她专注的给悲催哥换药包扎,没注意到这人的耳尖悄悄红了。
其实昨天在安禾第一次给悲催哥喂了灵泉水和退烧药之后,他便恢复了一丝意识。
后来安禾背着他逃跑,对他说话,给他上药,他都是能隐约听到和感觉到的。
昨晚他还醒了一次,但浑身都没力气,所以没有喝水吃东西,很快又睡过去了。
刚刚安禾摸他额头时,他便有些清醒了,虽然知道安禾不会伤害他,但他对安禾非常好奇,能孤身一人把他救出来,这个人一定不简单。
他想看看安禾接下来会做什么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