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伙高跷队伍,各个都是身手不俗的武师!
一走一过带起阵阵劲风,这群人最次也得是个江湖二流水准,可不像是寻常江湖卖艺的人。
高跷队伍走过去,接着迎面走来一队戏班子。
领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,两鬓斑白,双眼炯炯有神。
老头牵着一辆马车,马车上的名伶和武生咿咿呀呀的唱着戏。
老头路过白玉郎身边时,一眼将目光看向他。
迎上老头犀利的双眼,白玉郎从对方的眼神中看见了高手二字。
四目相对片刻,老头将目光看向前方,牵着马车越走越远。
戏腔还隐隐回荡在耳边之际,身后又传来一阵阴森诡异的鼓乐声,白玉郎转过头。
看见七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,头戴恶鬼面具,跳着傩戏缓缓穿过人群。
这伙人跟刚才的高跷队和唱戏的比起来,除了跳的傩戏看着有些渗人以外,倒也没让白玉郎感觉到有什么危险,这群人也不像是武师。
等队伍路过眼前时,白玉郎瞥见他们每人身上都别着一个精致的手鼓。
白玉郎眼中泛起笑意。
放在穿越前,这些都是难得一见的非遗,今日也算有幸大饱眼福了。
等到几炷香的时间过去后,街面上的人逐渐散去。
子时过后的表演只是社火节的前夕,一群江湖艺人只是露个面,给百姓们带去一些期待感而已。
再等一个日出日落,便是社火节的重头戏。
没多久。
百姓们都散去了,坐在街边的说书先生也收拾起自己的摊位,准备打道回府美美的睡上一觉。
说书先生走在四下无人的昏暗小巷中,嘴里哼着小曲。
“喂!”
听见身后的声响,说书先生一回头,肚子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。
说书先生跪在地上蜷缩着身子,“哇”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苦水。
白玉郎生平最恨的就是凭空捏造,颠倒黑白的人,看着信口开河的说书先生,他实在压不住心中的那股火儿。
“c你妈的……”
白玉郎薅着说书先生的头发,将他拽到角落,一脚踢飞他好几颗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