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她这性子,以后婆家捏她不跟捏个小鸡仔一样?
不结也罢。
事实上,她现在全部的心思,都放在孙方仪的八卦上面。
自从上次孙方仪弃课逃跑,一直到两天后,她才从老家回学校。
整个人的精气神,仿佛被抽干了一样。短短两天,她憔悴地可怕,黑眼圈黑的能写毛笔字。
邓文君偷偷跟沈溪说:“听说她家的钱都被人卷跑了,连房子都抵押了出去,要是筹不出钱来赎房子,很快就要被银行收走。”
沈溪钦佩地看邓文君一眼。
“呃,你知道的,我那个老乡,你懂的。”邓文君朝她挤挤眼:“她听到孙方仪在厕所里打电话跟邹雪菲借钱,所以才知道的这么清楚。”
瞧瞧,厕所果然才是是非重地,没事去那里蹲蹲,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
“那邹雪菲借了吗?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邓文君谨慎地往四周看了一圈,继续说道:“听说邹雪菲不仅没借钱给她,还跟她要钱。说是之前借了钱给她去整鼻子。”
邓文君耸了耸肩:“想也知道,那钱才不是借给孙方仪整鼻子的,是她拿给她姑父通关系用的。邹雪菲想休完产假从后勤调出来。”
沈溪立马就懂了。
也就是说,邹雪菲想通过孙方仪拿钱贿赂梁主任,给她换个工作。谁想到她产假还没休完,梁主任就下了台。
现在她想跟孙方仪把钱要回来。
行吧,本来是想借钱的,结果还被人要账,估计孙方仪气炸了。
“谁说不是呢,听说两人在电话里大吵一架,孙方仪骂地可难听了。”
什么绿茶婊白莲花之类的……
沈溪想到,明明放暑假的时候,邹雪菲还千万百计讨好孙方仪,谁知道这才多久,就风水轮流转,两人直接撕破脸。
“那孙方仪现在怎么办?”
“能怎么办啊,听说她家要筹好几百万呢,她最近天天哭。”
晚上哭的太大声,从一楼传得整栋楼都听得到,大半夜的,给邓文君吓得够呛,怨念更深。
沈溪好奇地问:“她不是有哥哥和弟弟吗?都出来工作了,兄弟姐妹们一起分担,总能把债还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