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还不快将赵剑的恶行一一向总旗大人汇报。”
这些家丁本见到锦衣卫就吓得魂不守舍,又被周楚回头一盯,迫不及待就将赵家的恶行说出,撇清关系。
现在锦衣卫都出手了,他们知道若是敢胡说,说不定连小命都不保。
锦衣卫的凶名,可是如雷贯耳。
听完赵家下人详细的汇报,褚大年粗大的眉宇略微一皱。
竟然连尸体都不放过?
看了眼躺在大堂还在昏迷的赵剑,褚大年露出几分厌恶神色。
他自然能看出这些赵家下人没有说谎,也不敢说谎,案子很简单,赵剑就是凶手。
想明白,褚大年端起茶杯道:“张凯,这案子我已有数了,你去县衙通知娄知县,让他派人将那丫鬟小珠的尸体带过来,此案就在这里结案吧。”
“是,褚大人!”
张凯恭敬应了一声,便小跑出大堂,往平阳县衙赶去。
“你们在这里哪都不要去,待尸体到了,此案自然能水落石出。”褚大年胸有成竹的喝了口茶水。
虽然表情严肃,但他心里却十分满意。
这单不亏啊,半日不到就赚两千两白银,他总旗一个月俸禄也就才二十五两而已。
像这种案子,每天给他来一打都不嫌多!
等待尸体的过程中,褚大年起身打量了赵家下人几眼。
之后其眼中略有疑惑,这些赵家家丁虽然都受了伤,但个个都是膀大腰圆的习武之人。
就算没有到达三流高手的地步,那也不是寻常人能对付的。
他在锦衣卫对周楚有几分印象,是个有钱的公子哥,但其身子羸弱,就这人能把十几名家丁打成这样?
看着前面周楚丝毫未受伤的样子,褚大年疑惑更甚,于是直接开口问道:“周楚,这些人都是你打伤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