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，周楚开始跟着张凯混。

锦衣卫在平阳县主职监察官员，处理突发事件，若是没什么大事，偶尔也会巡街。

两人意气风发走在平阳县街头。

平阳县繁华程度在某些程度上不输临安，街道车水马龙，人声鼎沸。

两旁商铺小摊密密麻麻，一眼望不到头。

“珠宝翡翠，金银古董！大家快过来看看啊！童叟无欺，都是刚从地下挖出来的，品质有保障，还新鲜着呢！”

“天竺神油！天竺神油啦！效果杠杠的！一滴老婆嫌少，两滴金枪不倒，三滴长生不老！大哥们快来看看，只要二两银子一瓶！”

“机关马！机关手！机关腿！大爷们身体缺什么就买什么，便宜好货，品类齐全！就连机关雕都有，可定制，不好使不要钱！”

......

两人身穿锦衣卫差服走在人群中，四周路人略有惧意，不敢走的太近。

面色蜡黄的张凯似乎对附近几处小摊很感兴趣，拉着周楚上前问道：“老板，这天竺神油真有你说的那么神？”

中年老板见是朝廷差爷，连忙拿起一瓶堆笑道：“当然！当然！这位差爷真是好眼力！小摊这神油可是附近几县品质最高的，就连临安的神油都不一定比得上，官爷要的话，一两五钱就行！”

张凯拿起一瓶稳了稳，似乎最近很是需要这种东西，笑着点头道，“那就先来两瓶试试效果，先说好，不行的话，明天爷爷来把你店砸了。”

中年老板闻言大喜，笑道：“不可能！官爷就做今晚上不睡觉的准备，哈哈！”

付了银子，张凯大方的给周楚递去一瓶，“周兄，晚上来一起试试？”

周楚轻咳一声，直接拒绝道：“张兄还是自己留着用吧......晚上我有事去不了。”

就是要去，他也用不着这东西......

“哈哈。”张凯收回两瓶神油笑道，“那可真是太遗憾了。”

之后张凯也没闲着，又拉着周楚走到那卖机关的摊位前，面不红心不跳问道：“老板，你这个机关雕是怎么定制的？”

这话一出，周楚人懵了。

这逼，是残废吗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