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着声音看过去，沐凡只看到了一道身着粗布道袍的身影。

那身影笼罩在云雾之中，无论他如何努力，都始终看不清人影的长相。

“敢问前辈是？”

沐凡朝着那道人影躬身一礼。

“我名，菩提。”

人影话音一落，周身笼罩的云雾方才缓缓消散，显露出了对方的真容，那是一副和善老人的模样，面色红润，全然不像一位朽朽老者。

“你！”

然而，等沐凡看清了对方的长相之后，却一时之间呆滞在了原地。

“师尊！您是师尊！”

沐凡看着眼前这位与师尊云州子长相一模一样的老者，眼底逐渐浮现出一抹震惊之色。

“我并不是你的师尊。”

然而菩提却只是摇摇头，面上依旧是一副和善的模样。

“请前辈为我解惑！”

感受到菩提身上那一丝熟悉的气息波动，沐凡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亲近感，但还是忍不住了想要上前的冲动，开口说道。

“严格来说，你嘴里所说的师尊，是我的一缕清气所化。”

菩提老祖一弹浮尘，开口说道。

“清气？”

沐凡微微挑眉，眼底浮现出一抹困惑与不解。

“待日后你真正降临此界，一切都将会有所明悟。”

菩提老祖再次开口。

“这方世界，我该如何前往？”

沐凡微微皱眉。

“不可寻，不可追，待日后缘法到了，你自然能找到来时的路。”

菩提老祖的话听得沐凡云里雾里。

“我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沐凡再次发问。

“你的来历……我也看不透。”

菩提老祖摇了摇头。

“连您都看不透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