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罢了，既然你们想做就去做吧。”

沉吟了一瞬，泰坦领袖挥挥手，眼底浮现出一抹无奈，开口说道。

片刻后，大殿重新安静下来，而一道人影再次从泰坦领袖身后的阴影中走出。

“他们要逃。”

那人影声音低沉，像是自九幽中传出，听着便让人不寒而栗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泰坦领袖苦涩一笑，眼底满是无奈。

“那你还放任他们离开？”

人影抬起头，笼罩在阴影中的眼眸闪过一抹诧异。

“难道要逼着他们与我共进退？”

泰坦领袖转过身拍了拍对方的肩膀，再次开口道：“泽塔啊，你不懂人心啊，人心散了，再如何强求都没有用了，若是强行留下他们，怕是立刻会发生霍乱，届时不等荒楼大军来犯，我泰坦族就已经没了。”

“好吧，我不懂人心，但……”

“行了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或许这就是命吧，泰坦一族历经四个纪元长盛不衰，能走到今日就已经够了。”

“你和你的族人很不一样。”

泽塔眼底再次浮现出一抹诧异，看向了眼前这个曾经自己最为熟悉的伙伴，开口道。

“哦？说来听听。”

泰坦领袖饶有兴趣的看着泽塔，开口问道。

“你更像是个智者。”

泽塔耸耸肩。

“哈哈哈，你还真是高看我了，若我真是个智者，怕是泰坦族就不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了。”

泰坦领袖闻言飒然一笑，嘴角却是隐隐带着一丝苦涩。

“这不怪你，是他们太过贪婪，想要的太多。”

泽塔摇摇头，在他看来，眼前的这位已经足够优秀了，若不是有这么一帮愚蠢的族老，或许泰坦族在他的手上能走的更远，更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