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砰！

枪声响起，天花板上出现一个洞。

在黑发男人愣神之际，他一个手肘将对方打的连连后退，捂住胸口直不起腰身。

“扣下！”陆景川冷声命令。

身后的人立即将两人扣跪在他面前。

陆景川捡起地上的凳子，双腿自然分开，微微弯曲着身体，看向面前吓得发抖的两人，“说，还有没有其他接头人。”

他声音冷肃，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严，简短的几句话，就让人心里发寒。

“没.......没有了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。”

“想清楚再回答。”

在昏暗的光线下，陆景川往日轮廓分明的脸，显得尤为可怕，鼻梁与眼窝处的阴影，透着锋利的弧度，轻薄的唇仿佛下一秒就能定他们的生死。

“接头人是明天来柜台买东西的外国人。”那人吓得战战兢兢的，只能老实回答。

“你们这里是外汇商店？”陆景川看了眼周围，才恍然觉得有些眼熟，随后眼神一凛，“你们好大的胆子啊，居然敢这么光明正大的交易。

详细说说明天交易的细节，怎么交易，在哪里交易。”

“明天12点，工艺品柜台会有人来买一件大船模型，情报就塞在船模型的船底。”

他们这些中间人都是收钱做事的，被吓一下就立即全招了，陆景川让人把男人带走，看向另一个男人。

“这份情报是谁给你们的？”

“不知道，我们中间的线人有好几个，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信息。”

陆景川拿着手里的情报纸拍了拍，微微抬了抬眼皮，压低声音，“也就是说，你一点价值都没有了？”

他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可怕，纸张拍打在手掌的声音，在寂静的晚上显得尤为清脆。

——啪-啪-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