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蝉大伯尴尬的一笑,脸上露出了一丝腼腆,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开口,可这丝腼腆也只是故作模样,嘴上却直切主题,说道:“家主好眼力,这次我来,确实有事相求,还望沈家能出手相助,日后我韩家一定以沈家马首是瞻,愿效犬马之劳。”
沈东瑶摆了摆手,开口道:“韩兄言重了”这样的话,沈东瑶并不相信,可也知道韩蝉大伯口中所求之事定不会是什么容易办到之事,但也不妨听听,能不能帮,还得看事情的严重性而定,索性说道:“韩兄有何事需要帮助,不妨说来听听,老夫也好有决策。”
韩家和沈家虽祖上来往密切,关系甚好,可到了韩父这一代,便很少来往,况且论家族权势,沈家可是韩家的数倍,一些利益之上的事两家自然不会平等,来往自然也就少了很多,可如今家族存亡,韩蝉大伯自然是厚着脸皮说道:“家主,此事、事关我韩家的存亡,不然也不会特来请求沈家出手相助,我韩家恐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家室,还望沈家能派出家族精英给予相助。”
沈东瑶微微皱眉,韩蝉大伯说了似乎又等于没说,得罪不起的家室,是什么也没说清楚,嘴角一抽,问道:“韩兄,能再说明白些吗?”
“啊~”韩蝉大伯故作一副糊涂模样说道:“家主,是我疏忽了,事情是这样,我那侄儿,得罪了一个叫灵东的青年,听我侄儿说,叫灵东的可是炎东一个大家族的公子,就怕他回去,带人来报复,我们韩家,也是担心那,才想到了沈家这样的实力,定能帮到韩家,韩某再次谢过家主,韩家决不食言,对沈家唯命是从”说话间,韩蝉大伯也故意把灵东给说成是某大家族的公子,而避讳了灵东是炎东皇的身份。
每个家族当然希望自己可以有更大的权势,特别在对抗外敌时,能有外援,自然是一股很好的力量,而韩家的力量,在沈东瑶眼中也不视为一种需求。
可是接待外族这种事上,作为沈家第一长子的沈楠成自然不会怯场,而当韩蝉大伯口中说到灵东时,沈楠成就知道沈家该不该出手相助。
沈东瑶还在思考是否决定出手相助时,沈楠成却先开了口“韩伯父,侄儿认为,韩家和沈家世代交好,这样的事是要相互帮助才是,更何况韩伯父如此诚意,若日后我沈家起事,有了韩家的这股力量,我认为我父亲自然是很愿意看到我们两家共谋大事。”
韩蝉大伯看向沈楠成,脸上一阵激动,说道:“大少爷这番话,韩某再次谢过”说完深深对其鞠躬。
沈东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平日做事就较为稳重,也放心把家业交予到沈楠成手中,所以心中也默许了沈楠成的决定。
沈楠成抬起酒杯,对韩蝉大伯说道:“侄儿敬伯父一杯,祝我们两家谋大事,赢权势。”
韩蝉大伯也举杯畅快的一饮而尽。
跟着沈楠成又说道:“伯父吃喝完后先到我沈家客房稍作休息,待我和父亲商议,该带何人,带多少人前往韩家相助,再与伯父前往韩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