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你快起来”,郑浩连忙将人拉起来,“大家都是同门,救你是应当的,不必如此”
“你不知道,今天如果不是你,他们会杀了我”
“这怎么可能,难道他们就不怕违反宗规”
“怕,所以他们绝对不会在宗门动手,可在外面就不好说了,这种事情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做”,农宣恨声道。
郑浩楞住,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不过想想之前自己的遭遇,他已经相信了,仅仅因为一个免考名额,对方就不依不饶,为了将自己赶出宗门,几乎什么手段都敢用,那么,杀死同门这种事也有可能发生。
“那三个都是些什么人,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”
“郑浩兄弟是今年才入宗门的吧,不知道很正常,他们和我一样,都是两年前进入外门的弟子,那个叫尹江的,在去年的弟子大比中进入前十,在我们同期弟子中有些名气,那个叫张博立的和尹江是好友,动手打我的叫石清阳,那个人最坏,几乎所有的坏事都是他动的手,我怀疑他手上已经不止一条人命”
“难道就任由他们逍遥法外,就没有人去刑罚处告他们”,郑浩简直难以置信。
“没有证据”,农宣苦涩道,“如果说石清阳是个刽子手,那尹江就是最狡猾的狐狸,只要有他在,总能将他们从事情中摘得干干净净,事后还得承受他们的报复,时间一长,也就没人敢惹,而且,他们也不是什么人都敢欺负,那些有背景,有家世的人,他们从来都不敢得罪,只敢欺负像我这种家境贫寒又没什么背景的人”
如果说之前的遭遇让郑浩知道了宗门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美好,农宣的话则让他明白了宗门中不为人知的残酷,即便药宗的很多宗规已经尽可能维持某些公平,尽可能保护那些实力还很弱小的弟子,可依然无法杜绝弟子间的倾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