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，时间不多啦。”女子丝毫不在意周问天的攻击，闲庭信步的晃到他身边，素手一指，轻飘飘的将周问天的剑定在半空中。

“灵力不稳，道心不稳，确实很适合入魔呢。”她嘻嘻一笑，屈指一弹，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闪电般坠入周问天的额间。

“你干了什么？！”异物入脑，周问天整个人瞬间头晕眼花，死死禁锢住的灵力一瞬间暴走起来，像是旋风一样被脑中那东西拼命吞噬。

“乖，下次见面，姐姐告诉你我是谁…”意识模糊之际，周问天只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红衣女子，从那女弟子身上脱身而出，媚眼如丝。

再睁眼，周身灵力全无，而面前，那个女弟子全身上下全是剑伤，致命一击是在心口，一击毙命。

所有的伤口，都是流光剑所致。

周问天躺在地上，耳边是所有人气愤的，嘲弄的，落井下石的声音，“嗡嗡嗡”的他听不清，也看不见了。

最后只听见一句，“周问天道心乱了，坠魔了…”

而后，他便被关在了这沉水界之下，且无论如何修炼，换来的只能是愈加破败的丹田和经脉。

“所以…是你杀的那个女弟子嘛？”听完周问天的讲述，顾宁心头默默吐槽，“好惨。”

周问天摇摇头，没有说话。

“是没有，还是不知道？”

“我确定，我没有。”周问天说着，张开了手，“你看。”

这双手，修长苍白，骨节分明，手臂上隐隐绰绰的青筋掩隐。

“像是入魔的人吗？”

“我没有见过魔修呀。”顾宁老老实实回答。

周问天被逗笑，轻轻摇了摇头，“我并没有道心不稳，也并没有入魔，这一点…我很确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