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“恭喜师座、贺喜师座!
肯定不久就要加官进爵,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呀。”王寡妇笑眯眯的说道。
“怎么会呢,嘿嘿嘿……”
汾河东岸。
郑春燕正在亲自指挥士兵构筑四百多座空冢,这些就是要汇报给野战军司令部的“殉国”官兵,这些官兵会换个姓名,过两天再回到原部队,能白拿一份抚恤,这些修空冢的官兵一点儿都不觉得累,他们可都是抽签抽中的幸运儿。
汾河西岸。
两孔废弃的窑洞里,迟性奇他们正在审问被抓来的两名嫌疑人,由于他们也穿着第130军的军装,所以两人都很嘴硬,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是特种警宪指挥部的密探,迟性奇不想跟他们浪费时间,低声喝道:
“上手段!”
迟性奇虽然早就在抗战末期、秘密入党,但他内心依旧有对马晋宁人身依附的思想,因为他们几乎一直单独在外执行各种任务,更加没参加过几次组织生活,所以他的思想进步较慢,对解放军“不得虐待俘虏”、“不许刑讯逼供”等纪律,在内心还是不以为然的,他们都认为完成任务、为了达到目的,是可以不择手段的。
“咔嚓!”
“啊……!”
一声哀嚎从窑洞里传出,一名特战队员毫不犹疑的掰断了“嫌疑人”的左手的小指,旁边窑洞里的“嫌疑人”吓得瑟瑟发抖,这边的一名特战队员冷笑着,突然拔出三棱刺刀、紧紧盯着他,一步步慢慢走过去,边走边说道: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给你来个三刀六洞、涨涨记性!”
“别!
别过来、别…呜……别过来……”
特战队员知道这个人的心理已经濒临崩溃,只要再加把火、就能让他彻底屈服,所以他缓缓蹲在他身边,左手轻轻拍了他的大腿两下、似乎是在让他的大腿松弛一些,然后猛然抬起右手、做出要将三棱刺刀刺入他的大腿的样子,这个人彻底崩溃了,哭喊着到:
“我说!我……说……呜……”
“特么老子又没真的刺你,哭什么?
说!
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