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缦问上次行动是不是失败了。

显然她很清楚，这会儿李昱口中所谓‘出任务’，还是上次的任务。

她居然不抗拒了，这可是去抓她奶奶。

或许是丁山跟她说了些什么，把她的思想工作做通了。

两人出了城主府，从严良才手里接过两套粗制麻布衣换上。

又迅速返回丁老太的宅子。

刚好大门将要关闭，李昱和宝缦得以在最后时刻进去。

也不知是托大，还是根本没这方面意识。

对后来的李昱和宝缦，看门的两个异端并没核验，直接放两人进去。

全程不发一言，没有半句问话。

从他们的木讷眼神中，看不见丝毫光彩，像两个提线木偶。

见到的好几个异端，都是这幅状态。

但唐婉却是个例外，非但没被洗脑，还成了异端中的摩尼，可管六个比丘尼。

通过她的记忆，李昱没发现特别之处。

比如，她有过人的天赋，或者家财万贯。

这些都没有，却成了摩尼。

似乎纯粹靠实力，被选拔上去的。

李昱和宝缦前脚走进宅子，在大门关上的时候，在教堂看家的司机忽然跑了过来。

严良才、乔治泽等人好奇怪，怎么每次见司机，他不是在奔跑，就是在奔跑的路上？

“会长在吗？”司机上气不接下气，话倒是说的挺顺。

“会长不在，可以跟副会长说。”乔治泽道。

“我们关押的那群异端跑了，他们偷偷把我打晕，等我醒来就不见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……

丁老太的宅子很大，绿植很多。

夜晚是万籁俱寂，隐约有梵音传来。

穿过走廊，来到内院。

院子中间坐一光头，其他异端以光头为圆心，向外一层一层的坐着。

宝缦胳膊肘拐了一下李昱，示意那个光头，正是两人白天追的那个。

果然藏到奶奶家里来了，而且很大胆。

白天才被追击，晚上就出来了。

似乎一点不担心被抓，有点过于肆无忌惮。

丁老太就禅坐在光头旁边，一只手拿着佛珠，另一只手礼佛，闭着眼睛诵经。

她的面前摆着木鱼、观音像。

这就是先前异端们进府，捧着的佛器。

现在尽数到了丁老太手中，也不知用什么作为交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