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没事的时候她只能和我聊聊天,小丫头的命运很凄惨。”
“所以我同情她,经常安慰她,于是我们两个人慢慢的就成了好友一般,我也不拿她当下人。”
“那种不甘和屈辱,备受冷落的孤寂心境,甚至连我都一并继承,所以我对赵家的任何人都十分憎恨。”
“可是,我与小丫头也只不过是兄妹关系,绝无其它之情感。”
“可是谁曾想到,白志康竟向以此为由将这件是告诉给了赵若若的父亲赵雄安。”
“就在我想离开之时,门口传来一阵冷冷的声音。
“无知妄言!身为赵家赘婿,竟想和侍女通奸?你要将赵家的脸都丢尽了不成?”
赵雄安带着怒气推开房门,脸上青筋暴起,肩膀起伏跌宕。
李望潮却他理直气壮的说:“现在我还算赘婿?既然都不算赘婿,那我喜欢谁,是我的自由,你无权干涉!”
赵雄安身上的怒意再升一级,可是身旁的管家示意他不要动怒,有损威严。
赵雄安这才缓了缓脸色顿了顿气说:“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说这事儿的,你都被关了三天了,可有悔过之心?”
“悔过?”
李望潮嗤笑一声,理直气壮的说:“我乃正人君子岂能谋反,那只是小人的谗言罢了,我为什么要悔过?”
“大胆!现如今铁证如山你还狡辩,我看把你关在这寝殿之中并不能让你悔悟,我要……我要把你流放边疆!”
看到李望潮执迷不悟,赵雄安气疯了,不过他毕竟也是当朝大臣,赏罚分明。
在没有出大错的情况下,不可能针对李望潮什么,所以一些不太大的错误,都可以免去。
“大人啊,李望潮尚且年幼,如若发配边疆万一遭遇不测,令爱怎能不痛定思痛,谋反之事,还请大人明查!”
求情的不是别人,正是管家李克勤。
李克勤一生尽心辅佐赵雄安,深得他的信任,为其出谋划策,可谓尽心竭力,不敢有半点懈怠。
在李克勤的劝说下,赵雄安也算有了个台阶下,随后改口说:“既然管家为你求情了,那我在关你三天,你好好反省……
“算了!用不着,既然看我不爽还留我在府内干什么?流放我吧。”
赵雄安话音未落,李望潮就口出狂言,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