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贲猛然站起,脸上青筋暴起,怒气如狂潮般汹涌澎湃,一拍案几,震得上面的木犊竹简飞散,厉声喝道:“拖下去,重打二十军棍!”
帐外立刻闯入几名甲士,铁甲铿锵,面无表情!
他们一左一右,架起屠雎就往外走。
屠雎双脚离地,却仍奋力挣扎,口中怒骂不绝:“王贲小人,秦池奸佞,你们这群狼狈为奸的狗贼,本将饶不了你们!”
王贲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寒芒,却不为所动。
他转身对传令兵道:“八百里急令,告诉赵佗,千万不可分兵,务必坚守阵地!”
“若有违令,军法从事,绝不姑息!!!”
传令兵领命而去,帐内又恢复了寂静!
只有屠雎的怒骂声,远远传来,回荡在空旷的军营之中,显得愈发凄凉与无助!
王贲静静地站在那里,望着帐外昏暗的天空,心中却是波澜起伏。
屠雎的怒骂声渐渐微弱,最终被军棍的击打声和甲士的呼喝声所淹没。
王贲收回目光,转身坐回帅位,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坚毅。
此时此刻,帐中诸将噤若寒蝉,无人敢出声。
秦池则打了个哈欠,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。
他缓缓摇头,心中暗自思量,这屠雎,莫非真以为自己是伐越的主将,便可肆意妄为?
没有虎符在手,他怎敢私自传信给部将?真是胆大妄为至极!!
而那赵佗,若真的听从了屠雎的私信,贸然分兵出击,那也同样是该死之罪!!
秦池想到这里,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意。
他深知,军令如山,任何违抗军令的行为,都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。
帐中的气氛愈发压抑,诸将都低垂着头,不敢与王贲的目光相接。
他们心中清楚,这场风波过后,军中必将迎来一场大清洗!
而谁将成为下一个倒霉鬼,谁也无法预料……
王贲则静静地坐在那里,仿佛一尊冷酷无情的雕像。
他的目光深邃而冰冷,仿佛能洞穿一切表象,直指人心。
在他的注视下,帐中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