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守忠李将军!”
“这猪狗彘子,准是老毛病又犯了!”曾养性将桌子拍得震天响,脸上气成猪肝色,大骂道。
李守忠是他收的义子,肥胖如猪,骄奢淫逸,尤其好色。准是行军几月,这货进到台州府内,连正事都忘到了一边。
康熙调兵遣将,江南重镇兵力增强,前线正吃得紧要,后方留派的这个蠢货也不叫人省心。
曾养性咬牙切齿,一副不成器的样子,
“你派人去跑一趟,就说近些日子清军虎视眈眈,防止反扑,让各部提高警惕。谁要是敢丢了老子辛辛苦苦打来的城池,我拿他是问!”
“那王爷那边怎么回话?”
“催催催!隔着十万八千里,他屁股眼儿又不挨炮火,当然会催!盯紧松江府方向,看看动静再说!”
要真是郑经的水师部队,对方得了功自然会来邀赏,曾养性在杭州府一带划了条红线,“先把口子扎紧了,其他再说!”
台湾府。
清军在松江府被红衣大炮炮轰整夜的消息传到郑经耳中后,对方也是不可思议!
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!”
“南下的清军在松江府被耿精忠的部队用大炮轰了整整一夜!听说城里都被炸成废墟了,连全活全腿儿的人都找不见……”
“确定是耿精忠麾下?”
“靖南王麾下大将曾养性就在隔岸的宁波府内,这消息准没错!”
郑经满脸愕然,扶着桌子慢慢坐下,脸上全是不敢置信。
他手下也有从西方洋人那买来的西式大炮,这大炮有多烧钱他一清二楚。
没想到打一个小小的松江府,这曾养性就这么玩命!那耿精忠他娘的有多富裕,他简直不敢想象!
“还有什么情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