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。”巢长认真点头:“花叔说,他不能说,但是让我放心,他做的绝对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。”
少年说的信誓旦旦。
“你相信了?”
“相信。”巢长说:“我知道这事情很奇怪,可是花叔是个好人,他年复一年,日复一日的济慈院里帮助大家,不计报酬。这要不是一个好人,会这么做吗?就算花叔只是个要饭的,有这时间也能多要几个铜板了。”
少年还是单纯。
但是卫青寒淡淡说:“一个人常做好事,不外乎有两种可能。”
“第一个,他心地善良,觉得帮助别人,就是快乐自己。”
巢长不明白:“那第二个呢。”
卫青寒说:“第二个,这个人做过太多坏事,做好事赎罪,能让他感到安心。”
卫青寒并不是武断的说花叔一定是这样的人,但这样的人可不少。往济慈院里捐钱的,这样的就有不少。
做了亏心事,花钱买心安,花钱买名声。
少年从这样的地方出来,比起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少爷,见得多听的多,当不至于这么天真。
果然,巢长不是不知道有这样的人,但是,他认为他的花叔,绝对不是这样的人。
“不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。”
巢长梗着脖子:“大人你说的那种人我见的多了,济慈院里经常来的。他们虽然给我们钱,但是他们的眼神带着嫌弃,和花叔的眼神,绝对不一样。”
大家无意与巢长在这里走空虚的争辩。这个叫花子是个好人也罢,不是个好人也罢,总是要找来问一问的。
“带我们去找他。”卫青寒道:“他若真是个好人,那就不必担心。若是有什么难处,我还可以帮忙。”
巢长眼睛一亮,没想到官府的人竟然还可以帮忙。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。”卫青寒说:“济慈院,不也是朝廷开设的吗?”
巢长一听,还真是这么回事。
他立刻来了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