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辛夷故意道:“兄长给我的,我当然要喝。”
张鱼儿更加着急:“那你……你……你对侯爷做了什么?他可是为了躲你……”
苏辛夷故作不解:“我会对兄长做什么呢?倒是兄长,喝了张小姐送来的甜汤,他竟然……”
她故意将话说一半,暧昧不清地垂下眼眸。
张鱼儿看着她的神情,有种天要塌下来的崩溃感:“他……他对你做了什么?”
苏辛夷还是垂着眸:“这……我不好说。”
“苏辛夷,你若不说,我现在就赶你离开淮园……”
“我说。”苏辛夷故意一副没办法的样子。
她一手扶着小厅的门框,一脸的悲伤无奈:“兄长他……兄长他……竟然不吃我给他的白玉糕,只喝甜汤,呜……”
听到她大喘气一般的说辞,张鱼儿差点一口气背过去。
按苏辛夷这样说,司漠原是喝了甜汤的,这会儿应该药效已经发作,说不定刚才就是为了去——
糟糕!她来晚了,若是他出去,她岂不是白费心机了?
想到这里,张鱼儿不敢再耽搁,转身便朝着司漠原刚才离开的方向跑去。
可跑了一小段路后,她疑惑地停了下来。
这里是她家,她再了解不过。
刚才司漠原去的方向根本不是出园的方向,而是茅厕的方向?
正待她想不明白喝了七情散的司漠原为何往茅房跑时,司漠原竟远远地走了回来。
只是此时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如同龙卷风的速度与气势,整个人如同被妖精吸干了的精气,萎靡到让人不敢认。
张鱼儿呆在原地,看着司漠原一改平时潇洒的走路姿态,单手捂着肚子,如画般的眉眼紧紧地揪在一起。
她刚要问他怎么了,就见他脸色蓦地一白,转身又跑了回去。
张鱼儿:“……”
苏辛夷这时故意说道:“兄长今天这是吃坏什么东西了吗?怎么总跑茅房呢?”
张鱼儿此时一阵心虚,但她想不明白,七情散怎么可能会让人吃霈肚子呢?
莫不是今日熬的汤的食材不干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