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久儿跺他一脚,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才阴险呢,你全家都阴险!”
“啧,都说一孕傻三年,果然是真的,我全家不就包括你自己,还有仨小的,两老的呢。”
这是骂人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,祝久儿一拍脑门,气怵怵地走开了。
得胜的萧天洛咧嘴直乐,跟着去哄小表妹:“月见,绿豆糖水好喝吗?”
“好喝。”月见的眼睫毛上还沾着眼泪,却极有礼貌的回答姐夫的话:“谢谢姐夫,嗝。”
小姑娘立刻埋头在父亲肩头,她一口气吃完了,小肚子吃得撑撑的。
现在出了这小糗,年龄再小也知道难为情,赶紧扭头靠肩,不让姐姐和姐夫瞧见脸。
这般可爱的举动让祝久儿笑得停不下来,贺怀远无奈道:“莫要念吃,否则该不舒服了。”
萧天洛与祝久儿难得过来,贺怀远让厨房准备晚上的膳食,正好瑶珠从那官员府邸回来,进门时哼着小曲儿,步子迈得老大,举止从容,比从前自信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见到来客,她笑意盈盈地过来,这娘与女儿一样,上来就问小的在哪。
不见祝承晗等人,瑶珠有些失落:“你二人倒是过得极洒脱,孩子扔到府里就扔了。”
“他们还小,带着出来倒不方便,带得拴着乳母一起出门,一带就得三位,麻烦。”祝久儿打趣道:“小舅母如今声名鹊起,忙得不亦乐乎,倒像是我小舅舅独守空房了。”
“就是不出门,他也是独守空房……”瑶珠嘴一快就说漏了,转过神来后红着脸道:“我与他是月见的爹娘,却不是夫妻,久儿你就莫要打趣了。”
“这就是小舅母的不对了,你如今可是打着贺夫人的旗号,打着侯府大小姐小舅母的名号在外面活动,占尽便宜又不给小舅舅名分,过分了哈。”萧天洛咂舌道:“小舅舅实惨。”
瑶珠被这番话弄得面红耳赤,耳根子都在发烫:“可我们二人的确没有婚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