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陵容休息了会儿,便开始穿衣服,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可当她下床的时候,突然感受到床上有一个凉凉的东西。
安陵容拿起来一看,发现竟是上一次来住店时,她让小二拿出去当的玉佩。
看来,李显是根据这块玉佩,才打听到这儿的。
安陵容的东西不多,只简单收拾了下,就可以出门了。
安陵容在搬到太子的府邸后,被冷落了很多天,也没看见李显。
这天,安陵容用过晚饭,正握着一本书在读,李显满脸疲惫地走了进来,抱着安陵容就往床边走。
接连几天,李显都没怎么出府,只搂着安陵容没羞没臊地腻在一起。
李显的外表虽然跟个冰山似的,但在床上,却是无比的热情。
嗯…和进忠有得一拼。
安陵容在太子府过得比在小酒馆里惬意多了。
李显对安陵容跟大方,一下子给了她十几个奴仆伺候。
最开始的时候,安陵容还对这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的日子很满意,可渐渐的,安陵容却觉得干啥都不方便了。
去哪儿都有人跟着,仿佛一个个都是来监视她的。
时间久了,安陵容便感到非常窒息。
这天,两人亲热完毕,安陵容趁着李显心情不错,便提出了要去都察院当值的意思。
“都察院?那个天天打酱油的工作?本宫已经替你辞了。”
李显的下巴抵着安陵容的头顶,云淡风轻地说道。
“那是我的工作,你凭什么说辞就辞?”
安陵容在多部现代剧的熏陶下,已经有了独立的意识,她很讨厌别人随意插手她的人生。
“你现在是本宫的人了,做那份工作,丢的可是本宫的人。”
安陵容闻言,心里更气愤了。
就为了他那点面子,一点儿也不顾忌我的感受,这哪里是爱啊,明明就是强烈的控制欲!
安陵容一激动,双眼便红了一圈,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。
李显看着,难得地有些心软:“不过,本宫又重新给你安排了一项工作,如果你真的想做,明天就可以当值。”
第二天,安陵容穿着李显命人拿来的官服,站在铜镜前转来转去的,心里既别扭又兴奋。
别扭的是,张易之以色事人,竟还能当个正经官,兴奋的是,安陵容作为一个女人,竟也可以入朝为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