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约间,她好像看见四叔的耳根也红了。
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耳根红成那样,估计是气的。
费城靳没吭声,一双剑眉紧紧皱着,良久后才调整呼吸起身,“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“嗯,可以走了。”时西岁心虚地低下头。
下楼后,他们才发现外面早已瓢泼大雨,冷风嗖嗖地刮着。
费城靳把外套脱下递给她,“披上,别凉着了。”
时西岁很乖地接过。
两人挤在小小的一把伞里,费城靳尽可能地把伞往时西岁那边倾斜,自己的半边身子早就已经湿透。
生怕他淋坏身子,时西岁往他身子靠着,路上太滑,她怕摔,手抓住他握着雨伞的手。
时西岁心中一阵乐开花,终于能如此光明正大地牵着这双完美的手了。
费城靳眸色微幽,眸底有转瞬即逝的翻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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