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城靳眼眸深处布上一丝鲜少的痛楚。
时西岁推开他,以为是自己掩藏的极好的伪装被他识破,像是受惊了一样,“四叔,我对你真的没有那样的想法,是真的,没有,一点也没有。”
心虚是什么感觉,时西岁此时此刻是完全明白,她看着费城靳,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,反复揉搓,生怕自己埋藏在心底对他的爱慕被他看破。
“好,长辈,长辈就好。”费城靳低低地说着。
她顾不上那么多,生怕再在他面前多待一会会露馅。
“我......我去给你做醒酒茶,一会给你送上去。”
她颇有些落荒而逃,丝毫没有回头看见费城靳那受伤的眼神。
费城靳扶住了墙,转身缓缓上楼,时西岁扭头望过去,只留下他落寞萧条的背影。
她的心抽疼了起来。
咬了咬唇,她进去了厨房,一边清洗着壶,一边忍不住黯然神伤。
四叔他喝那么多,是因为被逼着相亲的事情吗?
他心里是不是还有那个樊欣子?
一想到这,时西岁便顿觉自己呼吸不畅,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,不愿意再深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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