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到柴房内的一幕,却瞬间愣住。
瘦削羸弱的许言,竟然将乌鸦钳制在地上,一动都无法动弹。
乌鸦两眼圆睁,脸都涨成了猪肝色,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生生勒死。
许峰目瞪口呆,愕然道,“大哥,这……这小畜生竟然把乌鸦……”
“住口!”
许文涛眯着眼睛沉喝一声,佯作惶恐冲进屋中,“你是何人?快放开我三弟!”
见许文涛和许峰二人到来,许言内心便倏然一沉,眼中流露出一丝阴狠和怨毒。
下一秒,许文涛冲到近前,俯身拽住乌鸦的肩膀。
表面上,他是在帮助许言对付乌鸦。
但实则,他的脚分明“不经意”地狠狠踩在许言的手指上。
“嘶——”
许言倒吸一口凉气,疼得浑身虎躯一震。
但是,许文涛这天杀的杂 种,根本没打算放过他。
脚下的云履靴狠狠一碾,只听嘎嘣一声,使得许言的指骨直接断裂。
十指连心,剧烈的疼痛瞬息而至,使得许言再也坚持不住。
紧紧勒在乌鸦脖颈的双臂缓缓松开,疼得生生昏厥过去。
坚持了数分钟的断头台,也终于被迫解除。
乌鸦挣脱桎梏,从鬼门关里捡回一条命,躺在地上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不等他回过神来,便听外面传来家仆们的呼喊。
“柴房那边出事了!”
“快,快过去!”
许文涛咬了咬牙,纵然心中万般不甘,但只得一脚踢在乌鸦屁股上。
乌鸦瞬间会意,拖着虚弱的身躯站起身。
他回过头瞪了许言一眼,眼中有几分怨毒,也有几分恐惧。
随即不敢多逗留片刻,顺着窗户逃了出去。
……
深夜时分,许烈才乘着轿子回府。
今日在御花园,被皇帝狠狠敲打了一番,使得他两腿到现在还在哆嗦。
也幸亏晚晌陛下来兴师问罪时,许言用两首诗文,让他满意而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