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恢弘的豪气,作诗之人定然是当时罕有的豪杰!”
“不过……”
父子二人十分默契,不约而同说道,“比我另外一首,还要差上一些。”
“哦?”
听闻此话,宋云圣顿时脸上兴味更浓,“九卿,你确定?”
“为父手中这另外一首诗,可是当世罕有的绝品之作。”
宋九卿也自信十足,丝毫不遑多让。
“父皇,当世绝品之作,我今日已经见过了。”
“所以才特意带来,让父皇也见上一见。”
“哈哈哈,好,既然如此,你我便都好好开一开眼。”
宋云圣挥了挥手,示意桂福海从书架上,取下一张精心装裱的宣纸。
宋九卿也将另外一只卷轴,毕恭毕敬呈于父皇。
二人仔细阅读过对方的诗之后,便全都沉默了。
这两首诗的深意,无疑横扫当世大乾文坛,也秒杀了刚刚那两首。
令阅诗无数的父子二人,都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,内心震撼不已。
良久,宋云圣咳嗽一声,淡淡道,“九卿,你这首诗,确实不错。”
“但是,比我收藏的这首佳作,还是差上一些。”
“君王未可信,贵人语浮华,这是何等高深莫测之人,才敢如此下笔?”
“你这首诗的作者,未免有些太过矫情。”
“可远远不及我这首诗的作者豪气干云,敢说敢言!”
宋九卿满脸不服气,争辩道,“父皇,儿臣以为不然!”
“儿臣收藏的这首佳作,才是能流芳千古的传世之作!”
“单单‘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’一句,便足以让大乾文坛三百年无人可超越!”
“父皇这首诗的作者,未免有些太锋芒毕露,蔑视皇威。”
“儿臣这首诗的作者,才堪称观尽人间冷暖,仍不忘初心旧情!”
看着父子二人,如若针尖对麦芒般针锋相对。
门外站着的吕凛和桂福海,都不由暗暗为宋九卿捏了把汗。
太子爷,是真勇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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